| 劳动者阶级为什么如此贫困? |
| 当前位置: 论文资料 >> 社会学论文 >> 社会其它 >> 劳动者阶级为什么如此贫困? | ||
| 劳动者阶级为什么如此贫困? | ||||
|
与此相反的是,2004,我国用于行政公务支出的比例为37.6%,美国为12.5%;我国用于经济建设支出的比例为11.6%,美国为5.0%。⑾我国的行政支出占的比例为什么如此之高?经济建设都干了些什么?在地方,以浙江为例,浙江行政管理支出占整个财政支出的比重达16.3%,分别比美国、德国州级财政高13.1和10.2个百分点,比英国地方财政高10.8个百分点;经济建设支出占整个财政支出的比重为34.6%,比美国州级财政高出23.1个百分点,比德国州级财政高16.8个百分点,比英国地方财政高7.1个百分点。⑿尤其现在,在一片“国退民进”的呼声中,难道国家一方面要投资与企业,一方面低价出售国有企业?国家把本来应当用于社会福利的资金投向企业,难道就是为了准备低价出售企业? 三、劳动者阶级组织起来,是获得经济解放的唯一途径 在国民收入的一次分配中,利益受损的是劳动者阶级;在二次分配中,利益受损的仍然是劳动者阶层。为什么利益受损的总是劳动者阶级?原因很简单,劳动者阶级只是名义上的国家主人,而实际上早已沦落为弱势群体。劳动者阶级除了拥有能够出卖的劳动力外,没有其他任何稀缺资源,而劳动力本身作为商品在目前处于过剩状态。劳动者唯一拥有的资源是人数众多,占人口的80%左右。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80%的人的意志应当占据意识形态的主流,国家的政策、方针、法律法规应当由大多数人说了算,体现大多数人的利益。但劳动者阶级一盘散沙的无组织状况,使人口众多这一资源不能转化为有效的政治资源。 在一次分配中,即在工资数额的确定过程中,瑞典社民党在支持工人组织起来维护自身合法权利的同时,还支持总工会与雇主协会进行谈判,并于1938年达成了通过谈判解决工资和劳动条件问题的协议。在社民党的支持下,议会于1972年通过了《股份公司和经济组织中职工代表权法案》,使雇有25人以上的企业理事会中都有职工代表。之后又通过《就业保护法》和《劳动环境法》,对企业主解雇职工的权力进行了重要限制,并加强了工会在劳动环境和工作条件等问题上的发言权。1976年通过的《劳动生活中的共决权法案》又规定了企业一切重要决策事先都要听取工会意见,从而进一步限制了资产阶级的权力。⒀ 美国著名杂志《时代》周刊最近做了一个报道,有两个清洁工。一个清洁工叫克雷格·琼斯在辛辛那提工作,职务是清除垃圾,这在清洁工中也是最脏最累的活儿。他每晚工作4个小时,一周工作5天,时薪6.5美元,一个月500多美元。他租最便宜的房子,每月租金215美元,再扣除电话费和水电费,剩下的钱够吃饭就不错了。另一个清洁工在匹兹堡,名叫罗比·格瑞。她负责一个会议中心的卫生,工作环境干净得多,每周工作40个小时,一小时12.52美元,年收入26000美元。同时,她享受健康保险、三周的年假和三天的个人假期。罗比和她收入类似的丈夫,不仅买了房子,还把两个女儿都送进了大学。两个清洁工的命运为什么如此不同呢?因为克雷格背后没有工会,而罗比则是工会会员。在匹兹堡,强大的清洁工工会集体和雇主讨价还价,要求“生存工资”。⒁ 决定工资水平这样的集体性项目,只能通过集体谈判来解决。而中国目前基层工会的现状是有名无实甚至无名,不可能有效的代表工人的利益进行讨价还价的谈判。基层工会组织的缺失,使全国性的组织只能是一摆设,无涓涓溪流,大河只能是一干枯的河床而已,毫无实质性的意义。 解决劳动者阶级的贫困状况,唯一的出路是劳动者阶级以行业工会、农会等方式组织起来,形成一个强有力的政治集团,参与一、二次分配的决定过程。国际歌里说的好,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和皇帝,一切靠自己。当今中国,国家管理人、资本家、中产阶级、劳动者四个阶层并存共生已成事实,全体劳动者团结起来,进行非暴力的阶级斗争,是获得经济解放的唯一途径。 参考文献: 1.李全兴 《综述如何认识我国的基尼系数》网络《学说连线》 今年7月19日发布: 2.康新贵,《当代中国社会分层与劳动者阶层分析》 网络 《学说连线》 今年12月18日; 3.陈伯君,《劳动力成为商品后政府的责任是什么?》,网络,《学说连线》,今年5月7日; 4邓聿文,《收入分配改革的关键是初次分配》,网络,《人民网》,今年08月02日; 5.13.高锋,《瑞典社民党的理论、政策创新与瑞典历史变迁》 网络《山东大学当代社会主义研究所》今年5月22日发布; 6.《中国统计年鉴》,今年; 7.齐志宏,《多级政府间事权划分与财政支出职能结构的国际比较分析》,中国论文下载中心,今年3月24; 8.11.中国经济周刊,《专家建议:每年3000亿建立初级社会公平保障体系》,《人民网》今年8月7日; 9.《马来西亚财政制度——财政支出结构与发展趋势》,《中华税网》,今年2月18日; 10.12.黄卫红金月华,《浙江公共财政支出结构的实证研究》,网络; 14.薛涌《南方都市报》,《光明观察刊》,今年6月26日。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