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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茫茫的世界里,生命的存在性书写和生命的生存性书写都毫无例外地存在着两种性质不同、方向相反的性质,那就是生命的存在性书写和生命的生存性书写都既是书写性的,又是被书写性的。由于其书写性,生命的存在和生命的生存在这个苍茫的世界里突现了自身和照亮了自身;由于其被书写性,生命的存在和生命的生存被这个神秘难测的世界所遮蔽和隐含。 生命是伟大的,是因为生命因其自我的突现而把这个苍茫的世界照亮! 生命同时也是渺小的,因为这个悠悠着无限神意的世界笼罩起起茫茫的神秘,把生命的光芒暗淡! 在这个充满壮丽的美和悲凉的情的世界里,要检讨世界的生成演化和人类的流源,是不可能忽视对语言的检讨。 生命的存在性书写和生命的生存性书写都与语言血肉相连。可以这样讲,没有语言,是不可能有生命的存在性书写和生命的生存性书写。 世界就是语言!生命的诞生就是语言的更新。 世界就是语言!人类对自然的走出就是语言向世界展开了更新的言说。 语言创造了生命的世界,语言分有了世界,使这个混沌的世界获得了层次和色彩。 语言开辟了人的创世纪,把天空染上了彩虹,将大地撒满了阳光。从此,渺小的人获得了独立的伟大和创世纪的荣光。 对于弱小的人类,其意志的昂扬,其情感的浏亮,其心灵的空阔,其智慧的光芒.......全因为语言的照亮!语言是世界之光,生命之母,人类之神!没有语言,世界将是一片黑暗,生命不可能突现自我,人类绝不会迎来对自我的照亮。 由于人类通过语言的创世纪,生命获得了其存在的书写性命运;由于世界的语言化,生命的生存不得不走被书写的道路。因而,语言是生命绵绵不断的走出世界和无休无止的走进世界的出口和入口。 面对人的存在和生存,世界总是在被形式化;面对世界和世界上所有的生命,人总是在形式化。世界的形式化,人的形式化,不仅源于语言的作崇,更在于世界与生命、自然与人之间的相互书写性和互为的被书写性--所形成的生存语义的回旋与律动。 世界是在场的。生命是在场的。人是在场的。世界、生命、人的在场性,在于它们的历史性存在,更在于它们的此在性生存。由于其存在的历史性,语言变成了漫无边际的汹涌的海浪;因为它们的此在性生存,语言又成了堵截洪水的堤坝。世界、生命、人,就是在这种生生不息的疯狂喧哗和冷酷对抗的"场"中相互进入,互为遮蔽 ,共同照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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