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与亲密关系:一种社会学的解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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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和许多学者一样,弗洛姆十分强调爱的精神层面,但这并不意味着身体的参与无关紧要。身体指包括性欲望在内的一切物质性存在。身体问题是近年来受到广泛关注的一个重大的社会学与哲学命题。由于篇幅有限无法在此多作展开,暂且将身体概念限定为性欲望。我们知道,不存在身体缺席状态下的爱。爱是灵与肉的结合。弗洛伊德把爱看作是性的表现和升华。但许多时候,性恰恰是爱的一种表现。当你爱上另一个人时,渴望通过和他的性结合来达到融合。这是一种非常自然的爱的表现。现代许多已婚女性深受性冷感的困扰,男性也同样如此,轻度阳痿在已婚男性中的比率居高不下。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印证了许多婚姻是缺乏爱情的。在夫妻这一亲密关系中,爱或许从未存在过,也或许早已消亡。所以,很难想象没有爱情基础的性是甜密的。性和爱息息相关,互为补充。我从不认为身体比精神更低下。不论中国还是西方哲学,都很少触及身体问题。即使在谈论性爱时,也很少提及身体,而倾向于从精神层面理解与阐释爱。但实际上,如果没有身体的介入,那么爱也就不成其为爱了。富柯和布迪厄都意识到了身体的重要性。所以,社会学出现了一门名为身体社会学的新兴学科。笛卡儿说“我思故我在”。存在主义把这句话反了过来:“我在故我思”。但现代社会学认为,“思”与“在”是互为前提和互为补充的。精神与身体同样重要。因此,在谈论爱时,我们不能无视身体的存在。 显然,弗洛姆给出了一种近乎理想状态的爱。但正如我们必须正视个体间的差异那样,我们也应该承认爱本身是多元化的。西美尔的“两人关系”给出的就是一种宿命的“亲密关系”。按照西美尔的说法,两人关系的特色在于其纯个性的人格关系,因此两人关系总是伴随着终结的观念、亲密性和陈腐性。而社会心理学中的爱情依恋风格理论,则揭示了个体早期经验对亲密关系的决定作用。本文的下半部分将集中考察爱的多样性问题,并重点关注对私人领域的现代化产生重要影响的“浪漫之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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